楼下的琴声停,他放在桌上的那只手指便只是无意识地敲击,越敲越急,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。
一时间,庄仲泓看看庄依波,又看看申望津,顿了片刻,才有些尴尬地笑道:依波从小学乐器,学跳舞,的确从来没有碰过这些家务事。我和她妈妈就这一个女儿,自然是拿她当掌上明珠,自然舍不得让她遭一点罪。
好在别墅范围够大,周围也足够空旷,即便她这样日夜不停地练琴,也不会打扰到任何人。
偏偏就是这样的状况下,申望津心情似乎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,一连多日没有再回自己的房间。
申望津这时才缓缓抬起头来,道:庄小姐既然不想喝这个,你就去找点庄小姐想喝的,很难吗?
她这么说着,庄依波却充耳不闻,低头又拉起了另一首曲子。
直至申望津在她身后站定,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,她才骤然停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。
没办法掌握主动权的时候,事情朝着预想之中发展,大概也是一种幸运,至少不用再承受没日没夜的煎熬和惶恐,至少,可以让人摸到一点点方向。
《魔笛》这样的著名剧目上演,歌剧院听众满座,个个听得聚精会神。
眼见庄依波还在发怔,庄仲泓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沉声道:依波,这件事对爸爸、对庄氏很重要,否则我和你妈妈也不会一再跟你提及这件事——你之前不放在心上,爸爸不怪你,可是这一次,你要是再不帮忙,爸爸可能就会被踢出董事会了。依波,你也是庄家的一份子,难道你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出现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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