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父脸上笑意有些挂不住,隐约猜到女儿要说什么,冲她招了招手:悠悠你站着做什么,过来坐,有事儿慢慢说。
所有人都很重视,女生商量着几点起来化妆,男生商量着趁成人礼结束,抓紧时间去网吧往两把游戏解馋。
孟行悠站得笔直,一板一眼把刚才的话又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。
——对象要搞,学习要好,征服名校,随便考考。
瞒我这么久,连个屁都放一个,不容易。孟行舟放下二郎腿,侧目看孟行悠,脸上没什么表情,我妹妹不去当特务,可惜了。
家里注定会有一场火山爆发,不能让外人看笑话。
一层一层捋下来,赵海成站起来,抬手往下压了压,笑着做和事佬:三位家长,我觉得现下孩子们的重心还是高考,流言本来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情,我看大家各自对这件事的主观色彩都很重,也分不出对错来,不如就大事化了小事化小。
她太害怕自己考不好,感觉自己从夏天复习到冬天,脑子什么都没记住似的。
半小时后,迟砚在孟行悠家的小区门口下了车。
迟砚握着手机,顿了顿,手放在门把上,外面的铃声还在响,他缓缓打开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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