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,容恒的车子抵达了发现尸体的现场。
陆沅打了电话过去,知道他情况已经稳定了许多,这才稍稍放心。
没办法。慕浅耸了耸肩,医生说,怀孕的人要有一点幽默感,不然啊,不是产前抑郁,就是产后抑郁,连带着拖累生下来的孩子,多可怜啊,是不是?
天知道他刚才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,也足以看出,他到底有多生气。
听她这语气,必定是知道他现在是在陆与川身边的,也正是为了知道陆与川的状况,她才会在看见他的名字之后,仍然选择了帮慕浅接电话吧。
陆沅听了,点了点头,随后便站起身来,道:那我先上楼休息了,辛苦各位。
对不起,容伯母,我不能告诉你。慕浅缓缓道,在这件事情里,容恒伤心,她更伤心。你去见她,只会揭开她的伤疤,让她更加委屈。既然她已经做出了正确的选择,您也认同这种选择,就不要再去招惹她了。
一直以来,陆沅深知陆与川是个什么样的人,所以她从不干涉,也不多问陆与川的事。
她怔忡了片刻,才终于又一次看向陆与川,看到了陆与川认真关切的眼神。
他很想把她重重抱进怀中,看看她曾经受过伤的地方,问她疼不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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