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还穿着短裤背心,匆匆在外头披了一件衬衣,似乎是真的刚刚才起来,可是头发却是湿漉漉的。
她便自己展开毛巾,小心地擦拭着他手上沾的眼泪,和脸上露出来的其余位置。
顾晚又安静了几秒,说:我知道了,那我们往后再慢慢决定吧。
父女俩又静默地对坐了许久,景厘终于又站起身来,说:爸爸,换个地方住吧,我之前住的那家酒店,环境还不错,价格也不贵
可就是这犹豫和纠结,就已经狠狠扎进她心里
景厘猛地从梦里惊醒,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来。
后方,慕浅简单利落地挂掉了电话,挑眉道:果然是儿大不由娘啊,我儿子谈了恋爱,第一个官宣对象居然不是我,我要伤心死了
你笑我啊?景厘咬了一口蛋饼,抬头对上他的笑脸,一时竟有些恼了起来。
怕不是睡过头,而是一早出去了吧。慕浅说,最近实验室很忙吗?
我让人跟着呢。慕浅说,可是这个人是景厘的爸爸,我这么做,多少有些小人之心,但是有些情形,没有发生最好,发生了,我们也该有所准备。他一心要躲,景厘应该很难过。你等她好好睡一觉,休息够了再告诉她,看看她是什么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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