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漫不经心地反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她也不说话,霍靳西也不开口,两人就那么静静对视了许久,慕浅忽然伸出手来,朝霍靳西勾了勾手指。
慕浅抽回自己的手来,一面系着腰带,一面回答:在这里洗,然后呢?在这里睡吗?
你配吗?再开口时,慕浅声音已经微微有一丝颤抖,你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吗?你凭什么知道她的一切?
霍靳西抬起两人中间的座椅扶手,又一次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这样来去匆匆的行程着实有些令人疲惫,若一路畅通倒也还好,偏偏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又赶上堵车。
不怪外界觉得霍靳西冷酷无情,在他们这些身边人看来,霍靳西不仅对别人严苛,对自己更是严苛,甚至严苛到不允许自己生病,近乎变态地自律。
还要控诉什么?霍靳西缓缓松开她的唇,低低开口,通通说出来。
霍靳西依然没有说话,微微转了头,沉眸看了她片刻,又一次吻住了她。
屋外,扶着霍老爷子一起上楼的阿姨站在楼梯口探头,有些担忧地对霍老爷子说:这是怎么了?不是昨天晚上才好吗?怎么今天就闹起别扭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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