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有些迷糊地喊了一声,却忽然听见容恒的声音响起在床边:醒了?
眼见着他这个模样,乔唯一不由得伸出手来拉了拉他的睡袍袖子,你怎么了?
虽然她已经不再承认自己疼,可是她的脸色依旧是苍白的。
容隽再一次顿住,好一会儿,才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了她,你喜欢?
许听蓉嫌弃地一巴掌拍在他脸上,推开了他。
容隽登时被亲妈气得翻了脸,劈手夺下她手中的筷子,道:您赶紧走,回头您吃了我做的东西有个头疼脑热的我爸还不得算到我头上?我招呼不起您,您走吧。
容隽这一周推了无数的公事才做到每天准时回家给她做饭,但是今天晚上这一桩是真的没办法推,他却还是又亲了乔唯一一下,说:不是我打退堂鼓,过了今天,我依然会继续实践我的承诺的。
容隽手上的动作顿时又是一紧,盯着她看了又看,好像有好多话想说,末了,却仍旧只是盯着她,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容隽再度笑了一声,道:我也不知道她感激我什么,我是因为爱她,才会做那些事我不需要她的感激我一丝一毫都不需要——
容隽听了,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开手,走进了卫生间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